杜青缩了缩脖子,沉默一会后说道:“荣哥,钢子,大春跟我三年,我了解,他绝对不会乱说的。”

吕薄荣冷笑:“你拿啥保证?”

杜青毫不犹豫地瞪眼说道:“我拿我脑袋担保!大春要敢咬我,我亲自废了他!并且,再大的事儿,到我这为止!绝不牵连集团。”

吕薄荣闻声若有所思,没吭声。

芮钢顺手把床位与床位之间的隔断帐帘拉了下来,低声冲杜青问道:“就跟你三年,你跟他感情很深?”

“总之他肯定没事就完了,安健医院的事儿我连沈琨都没带,就带了大春,他要不靠谱我能用他?”杜青显然十分信任大春,梗着脖子冲吕薄荣说道:“大春知道家法的,荣哥,沈琨已经没了,大春要再没了,我真的没人能用了,总之我只说一句,大春我死保他!荣哥你给他个机会行不?”

吕薄荣听见这话,眉头皱了皱,眼神有些阴沉。

另一头,下午四点多,涞阳正键医院第四层,最左侧的某个病房门口,四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杵在门口抽烟,病房内,大春打着点滴瓶,躺在床头,眼神空洞。

他两腿中弹,腿内的弹壳已经取出来了,也包扎了,但按医生的说法,他这辈子大概率只能坐轮椅了。

“蹬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