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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海山解释了半天，许世杰等人还是不敢相信。
不管怎么样，陆飞毕竟代表的是他个人。
神州文物法有明确而又严谨的规定，无论什么原因，国家文物绝对不可能租借给个人。
这项硬性规定，几十年都不曾破坏，怎么可能在陆飞身上破例啊？
关海山嘿嘿一笑道。
“规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。”
“你认为不可能，那是因为你对陆飞还不够了解。”
“除了陆飞自己的收藏之外，两次斗宝大会，他可是收获颇丰。”
“现在，陆飞的收藏质量，已经远远超过国内任何一家公办博物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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