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薄荣沉默一会,摇摇头,“往前看,老余这半生风平雨顺,基本没遇到什么坎儿,往后看,他的z治生涯还有小二十年,二十年的事儿谁说得清?就他那吃相,谁能保证他能平稳落地?”

白凯南点点头,附和说道:“实话,别的不说,就那个余文哲,老余就该多教育,否则他早晚被儿子给拖累死。”

芮钢闻言,笑着插了一句:“咋的,他儿子哪惹你了?”

“这事儿你得问大海,大海昨晚跟我说的。”白凯南笑着说道。

众人闻声看向于大海。

于大海搓了搓脸颊,一脸无语的冲吕薄荣说道:“荣哥,有机会你得跟老余提一提,他这个儿子确实不太像话。”

“咋的了?”吕薄荣笑问了句。

于大海满嘴怨气的破口骂道:“零点酒吧不是咱场子吗?昨晚我去酒吧才知道,余文哲这龟玩意天天带人去零点扎针!而且一扎针就胡搞!带着男男女女二十多个人在包厢里开无遮大会,踏马的!荣哥,老白,你说这像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