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呢?你们两口子又是咋想的?”杨若晴接着问萍儿和周生。

萍儿的眼睛又红了,摇摇头,“我自然是不乐意结这门亲,可花花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,我和周生跟她软的硬的都说了,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。”

“岂止是不欢而散?萍儿你就别替那死丫头遮掩了,她都说不要你管!”周生黑着脸拆了萍儿的台。

“她说你不过是她家的丫鬟,丫鬟没法过问小姐的婚事!”

“周生,你别说了!”萍儿出声呵斥周生。

周生梗起脖子:“我为啥不能说?都这会子了你还要替她遮掩?那丫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”

萍儿哭着喊道:“周生,我不准你这么说花花,她是我拉扯大的,我清楚这孩子只是脾气高了一些,人不坏的……”

“这还不坏?从前十多年你辛苦拉扯她长大,这会子遇到一个皮相好又有功名的男子,晓得她生母给她留了一首饰匣子的嫁妆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,往后用不着依仗你了,小姐的派头就出来了,这还不坏?”

萍儿抬手捂住耳朵,拼命摇头:“周生你不要说了,求求你,不要说了……”

周生气得胸膛直起伏,杨若晴一边安抚萍儿,边朝周生那使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