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,可是华盖殿大学士,内阁三老之一。”骆风棠接着道。

“身为他唯一的儿子,你说你不好好念书,承接父业也就罢了。”

“还练就了这么一副痞气,哎,张大人若是知道了,也不知道该作何想啊!”他道。

张良玉不以为然的道:“姐夫,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”

“我爹,那多睿智,多火眼金睛的一个老头啊。”

“打从我呱呱坠地,我是个什么样的料子,他一眼就看穿了。”

“所以这些年,他拼命的抓着那些小妾啥的生儿子,可惜了,老天爷就是不让他如愿。”

“他从前也是死活逼着我念书,要我考功名什么的,我啥都不怕,偏生就是恐书,恐学堂。”

“逃课三回,有一回还差点闹出性命来了,我爹吓坏了,”

“他要是不想老年丧子,就只能接受我的这种活法,只要我能蹦跶,他就有后。”张良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