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寒爵和宁汐的脸色同时变得冷峻。

嫖妓,嫖资?

这不仅是侮辱宁汐,也是在侮辱战寒爵。

他更没想过会从宁洋嘴里听到这几个字。

宁汐齿冠轻咬,拼命地克制情绪:“是,宁家的家教我记得很清楚,不会再……”

“家教?你也配谈这两个字?!”宁洋眼底的怒火将她的仅存的理智燃尽,气急败坏吼道:“当年你妈生下你之后就跟野男人跑了,你从哪学家教?听说你还有个私生子,我就怕你也学了你妈那一套,人尽可夫!下贱胚子!”

宁汐心中的愧疚一点点被消磨殆尽。

垂在腿侧的五指慢慢捏紧,她冷冷盯着宁洋。

“我妈妈如何不用你来评价,如果你是怀疑我和战寒爵有什么,你大可以直接问他,何必对我旁敲侧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