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姥姥虽然学会刷颤音,但她对于发这些东西并没有兴趣,反而到另一个重点:

“糖罐子那果子还挺贵的,往年有人家来收,能给到30块钱一斤。”

“真的?”

乌兰现在听到钱就来劲——别看金樱子花开着,实际上它开了一茬又一茬,果子结的可不少,金红金红的!

“对了妈,檀檀跟我说学名叫金樱子,孩子表爷说叫糖罐子——你怎么也说糖罐子?”

“你那是记性不好。”

姥姥毫不犹豫的吐槽:“小时候没见你少吃,那糖罐子扎的疼都不怕,都得摘下来,拿鞋底子或者板砖使劲搓——你别瞪眼,你就是拿鞋底搓的。”

“搓完了小刺磨掉了,再把外皮一剥,就吃里头那一丁点的肉——还得把籽吐出来。费半天功夫,不就为尝个甜味么,要不它怎么叫糖罐子呢?”

乌兰想了想,倒是有些记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