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佑柏还没坐下,金佑松便问:“怎么样老二?”

“让维信说吧。”金佑柏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,一副疲态。

金维信喝了口水,润完嗓子这才说道:“这次去桥都不止我们一家,叶家的叶明仁,谷家的谷政川,陈家派了一个万海尧,宫书记也去了,就连退下来的那位,都派秘书派做代表。”

“大家经过彻夜长谈,分析局势,一致认为,摆在我们眼前最大的问题只有一个。”

看着金维信竖起右手食指,在座众人全都睁大眼睛,静听他的下文。

“快说,什么问题?”金佑松忍不住先问起来。

“就是要让爷爷活着。”

听完这句话,一开始众人都没反应过来,有些惊讶。

“对呀!”金佑松猛地一拍大腿,“我懂了,只要爸爸健在,哪怕是有一口气,就没人敢对咱们家下手。”

“大哥分析的有道理。”金佑樟说道:“爸爸病重,一旦有动作,会伤人心的,这不是趁人之危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