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的话再次响起。

陆晨听见老者的话后,却是突然说道:“天道不仁,万物皆有灵,万灵皆有道,万道皆可道!”

话音刚落,老者手中的长剑缓缓落下,转过头看着陆晨淡淡的说道:

“质问天道,一路凶险!”

“你!可敢!”

此时此刻陆晨终于明白了老者一遍遍的发问究竟是在干什么?

“前辈,可是修炼自己的道?”陆晨沉声问道。

不过老者并没有回答陆晨的话,而是再次说道:

“以道修道,以天道悟道,一步一天堑!”

“武道之心不坚韧者不可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