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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晚没想到严均成这样疯。

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,打开门,果然他就站立在门前,已经是深夜,万物肃静,月光照在他身上,更显面容冷峻。

“怎么来了?”

门一开,屋外的寒风也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。

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,被这冷风一吹,凉意袭来。

严均成眼神深邃地盯着她,“突然就想过来了。”

或许人就是这样的贪婪,在还没有拥有过一整个晚上之前,他尚且还能忍受,可都已经抱着她入眠,睁开眼又到她,再回去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便觉得这夜太过漫长。

郑晚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,手虚扶着门框,压低了声音说:“那你总要回去的,这样一来一回不嫌折腾?这里又没有你换洗的衣服。”

他有洁癖,在喝过酒、身上还有气味时,是绝对不可能上床睡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