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祖放心,我明白。”

纵然宫乾丰的心里,不免还是有些疙瘩,但他对于那个叛徒,也早就彻彻底底的失望了。

不得不说,这样她处理起来,才更加的轻松。

“不过,你还是想办法把那个畜生给弄回来。那个畜生跟那些人狼狈为奸,我怕你如果在信州杀了他的话,有可能会节外生枝。”

点点头,这一点,她倒是忘了。

“可是宫哲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吧,其他的世家,非得要保他不可么?”

按照常理来判断,宫哲这样一个出卖自己家族的叛徒,即便是在其他家族那里,也不会受到重用。

毕竟,一个连自己的家族都能背叛的人,还有谁会相信他的忠诚?

宫乾丰这一次却摇了摇头,有些迟疑的说道。

“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,唉,这些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。你那几个哥哥担心我的身体,从来不肯说实话的。你在路上,可以问问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