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册跪地禀告道:“启禀大帅,现城内还有一队冥顽不灵的广陵军,头领是广陵军的军容使,现正挟持了百名民众要求放其离去。”

周绪笑了。

“你回去告诉他,他可以先杀了那些人,然后再自杀或者是被你们杀死。”

徐怀册领命离去。

很快又回来复命,道是广陵军容使主动提出解散剩下的广陵军以及放还民众,只想见大帅一面,周绪现在无事,便让徐怀册带上来,广陵军容使狼狈的被反捆住双手,徐怀册压他跪地。

“算了,不跪就不跪吧。”周绪挥手,对这些小礼节并不看重,毕竟是要死之人。

周绪和颜悦色,徐怀册还是将其压在地上。

哪知对面的军容使并不买账,脸红脖子粗,梗着脖子狠狠讥讽道:“闻名天下的幽州节度使也不过是一个虚伪小人罢了,公文写的倒是比唱的好听,不杀降,我解散之后广陵军立刻被你们杀了几个,不扰民,广陵民众死在你面前都无动于衷,做出一副爱民如子的姿态,端的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内里还是无礼无义的北方蛮人!”

除却李伯志,萧洛兰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当面骂周宗主。

萧洛兰既感到错愕又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惊慌,这人好大的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