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当然还没过,周绪心里一清二楚的很,在他采取安抚政策时,广陵军容使居然还想负隅顽抗,非要逃离,足以证明在大多数的广陵官员中,根本不想他这个外来的北人来掌控广陵。

现在他们的蛰伏只是不得已而为之,因为广陵城下五军镇都已在自己掌控之下,明眼人都知道逃不出去,或者说逃出去的风险很大,不如干脆报团在一起,或暗中憋坏,或静待时机。

武同捷虽然是广陵郡守,但看他无一丝兵权,说下了大牢就被下了,自家宅邸清贫,周绪就知道在广陵治下,武同捷或许在民众,寒门士子间门得些人心,但真正掌控广陵的却是那些久居广陵的世家门阀,高官巨商。

而周绪肯定,武同捷和这些人必定是相抗的状态,若不然,武同捷落难时,怎无一个有地位够份量的人为其求情说话。

当然,也有一种可能,属于武同捷的派系并不够与那些人抗衡。

而若不能把那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,周绪就知道自己还无法完全掌控广陵。

军容使只是一个开始,周绪在心里冷笑。

“听夫人的,那些受人挑唆的广陵军我就不追究了。”周绪很是大度的说道。

萧洛兰露出一个笑容,底层兵卒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听上层的命令,现在周宗主能放过他们,自然更不会迁怒无辜的百姓。

马车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