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山低头下棋:“这样不是很好,一举两得。”

韩福吐出一口气:“他对花容夫人似乎挺爱重的,水淹下城一事如果真的成功,此人是否需要荀家保住她的性命,留作后用。”

魏延山沉思一下,却是摇了摇头:“她身边定有专人保护,荀家贸然出手会引起警觉,让他们不用做多余的事,水淹一但成功,立刻脱身,不可逗留在清河。”

韩福还是觉得有些可惜:“传闻花容夫人分外得周幽州看重,如果可以抓到就好了。”

魏延山却是笑出了声,他扔下白子,对着韩福摇头道:“你们一个个的都说周绪多喜欢他的新妇,我看你们都被他给骗了。”

韩福奇道:“主公此言何解?”

“如若真的爱重,为何不让他的新妇诞下他的子嗣。”魏延山淡淡道:“你们为何不看看,他的霸业宏图最后留给谁。”

“也许是幽州少主不好对付,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。”韩福想了想,说道。

魏延山更想笑了:“一个母族不兴的儿子,周绪纵使废了,又如何?谁敢置喙。”

韩福顺着国公的话深思了一下,咋舌道:“还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