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广告没被激活,这对于进化者来说倒不是大事,斯巴安听上去也不担心,反而还笑了一声:“你能脱身吗?”

“可以,”林三酒回头看了看身边即将要倒霉的墙。

“我也可以,”斯巴安遥遥说道,“我们在通讯室碰头?”

“好!”

这个字都不一定被斯巴安听见了,因为她的双手已经同时碰上了墙壁。被她连轰带炸、连踢带砸给破开的墙壁后,是一间摆了几台大型机器、看不出用途的房间;在无数震动与粉尘里,当她踏入房间时,好像连房间都在战战兢兢。

林三酒从房间内部绕过了那团黑暗,等她推门出来的时候,她正好身在那团黑暗后方的走廊里;在她没有吸入氧气的时候,那团黑暗看上去人畜无害,老老实实地浮在走廊另一头,任她脚步轻快地下了楼,它也没有转过身来。

“我过来啦,”她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,“你那边怎么样?”

“我也快了,”斯巴安的声音仍旧从同一个地方响了起来,“最多三分钟吧。”

林三酒应了一声,已经来到了通讯室门口。她看了看房门口两边空荡荡的走廊,伸手握住了门把手,将通讯室的门推开了——自从她上次离开,光线昏淡的室内,似乎就连暗凉的空气也没有被搅动起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