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卡尔精见她反应了过来,也瘪了气似的,懒洋洋地沉下去,趴在办公桌上。“说了也没什么嘛,试试看你有没有猜对呗,反正你自己也说了,你不怕让人知道你的过去。”它化作模模糊糊的一团,看久了简直叫人眼晕,“再说了,只要你不怕暴露自己的事,这个洋葱就没什么威胁性。就算它被剥光了又怎么样,又没有最终的惩罚措施。”

也对啊……就算一个人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,也不太可能会影响性命;这么看来,这个游戏还挺温和的?

话是这么说,波西米亚还是没把猜测说出口,反而用意识力揪住笛卡尔精,甩麻袋一样教训了它几次。就在她犯愁最后一个“日期”应该怎么打听的时候,有人“咚咚”敲了两下门,随即门就被一个男人给打开了。

“温特斯小姐,”

那人肤色干净、三十来岁,穿得像个普通上班族,显然不会是狱警。叫波西米亚眼睛一亮的是,他手上还托着一只饭盒。“他们帮你带了一份午餐……你今天中午没吃饭吧?听说调查局的那些人占用了你不少时间。”

典狱长的生活好棒啊!

波西米亚立刻拍拍桌子:“是啊,你放这儿吧——噢,不用管地上的文件,我就整理整理。”

与饭盒一起被放下的,还有一份文件。

“调查局的人要得急,麻烦你先签个字。”那男人带着几分歉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