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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身而过。

郑晚抬眸,了严均成一眼,微笑道:“还不渴。还是先去买鞋子吧。”

她似乎没有到失魂落魄的陈端,也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。

在她这个年纪,其实很难对什么人感到愧疚。

这类的情绪太过奢侈,而经年为了生活奔波所遇到的种种,早就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心变得更硬。

她从来就不是心软的人。

当年她过的人挽留她、抱着她不肯让她走,她也打碎了他的傲骨。

她对陈端没有多余的情绪。

她想,严均成也不允许她有。提到过一次是她的极限,也是他的极限,他不会愿意再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