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行。”

严均成哑声道:≈ot;我们分手后,你换了电话号码,以前那个号码我打了多少次,一开始是停机,后来是空号。你什么号都换了,那时候你想的不也是彻底把我从你的生活中踢出去吗?以前能做到,为什么现在做不到。≈ot;

郑晚只觉得啼笑皆非。

在这样的时候,她不应该笑的,可她还是扯了扯唇角。

≈ot;你一定要我说实话吗?≈ot;她轻声问,≈ot;以前是什么情况,现在又是什么情况,你非要这样一较高下吗?≈ot;

严均成突然伸手,使了使力,将她抱入怀中,嗅着她的气息,仿佛这样他才能冷静下来。

他在隐忍,竭尽所能地隐忍。

她不知道,大一那一年没她在身边他有多难熬。

他明明放不下,却还是疯了一样地兼职工作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欺骗、麻痹自己,但内心深处他何尝不想多攒点钱,想攒好多好多张机票钱。

火车不行,太远了,太耗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