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阿木愣了一下,看向自己的哥哥。

“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拓跋阿骨拍了拍拓跋阿木的肩膀:“主母的女儿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

拓跋阿木刚红起来的脸渐渐变得微白,他低着头没说话,只有拳头攥的死紧,嘴唇也紧紧抿着。

等哥哥走后,拓跋阿木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,为什么不能想,他就要想!他会努力杀敌建功的,不比任何人差。

周绪在河边洗了个澡,冲掉身上的血腥味,穿好衣服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胡茬,想起匕首送给夫人了,又乐呵起来。

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,夫人的马车才姗姗来迟。

大部队人马休整又花费一番时间,不过,这次仆固的战利品也够他们吃上几天了,周绪看向缀在队伍后方半死不活的骨仑屋古人,让他们和仆固俘虏分开,等着明天开始刑讯。x33

等一切弄好之后,周绪才进入自己的主帐篷,发现夫人竟不在。

他退回去。

“夫人呢?”周绪拧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