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兴目瞪口呆。

丰州牧犹在气中,又气又恨:“我早上才得知的消息,估计廉家是趁我到金陵议事,趁机举族跑路,他们的目的地十有不是广陵就是幽州,否则,天下之大,这种连举主都可以抛弃之徒谁敢收留?”

丰州牧原本是犹豫不决的,廉世清现在在周幽州手下做事,他先前也打过献祭廉家给魏公的念头,但想想还需要他们廉家出钱粮,便作罢了,谁能想到,廉家竟是跑了?!

丰州牧内心烦躁无比,他岁数不小了,在丰州牧这个位置上还能呆几年呢?为了晚年好景,他近几年聚了不少财物,其中廉家孝敬颇多,这也是他保廉家的原因,现在廉家不识好歹,就不要怪他无情了。

“所以,曾丰州你是想找魏公做主?”眬州牧反应过来了。

曾致然气道:“丰州靠近洛阳,洛阳去广陵唯有水路最快,某求见魏公正是要魏公发公文至洛阳,在洛阳拦截住廉家这等背信弃义的小人。”

“这,时间赶的上吗?”梁兴道。

“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,白白看他们跑了!”曾致然气极,语气冲了些。

烂柯院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