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叹了口气,抬手接住一片花瓣。

艳丽至极,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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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身进入画舫,纱质的帘子轻轻落下。

木窗未闭合,两岸的绚烂依旧耀眼,时不时也有几片艳色被晚风吹进船舱,就那么明目张胆地落在那几盘糕点上。

“扣扣扣。”画舱的木板被人敲响。

原来是那船夫又给她送了一份东西进来。

一屉小木笼。

大红酸枝的木匣上雕满了一枝枝艳丽至极的红玫瑰。

锋利的尖刺、不算平整的花叶、错综复杂的叶脉,每一处都精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