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太守不是在家伺疾吗?怎么有空来饮酒赴宴,莫非是家中长辈的病好了,这的确是一件喜事。”周绪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听闻黄鹤楼的兰酒千金难买,我与李太守喝上一杯,如果李太守觉得也好,明年圣上的万寿节,太守可以上表酒水为圣上贺。”

萧洛兰发现不笑的周宗主有种近乎冷漠的傲慢,冷的不敢让人接近。

这些话中也不知哪一句戳中了李太守,他脸颊肌肉抽动,颧骨红了一片,跳脚暴怒骂道:“周绪你狼子野心!其心可诛!尔可为人臣乎?!”

萧洛兰听着他们吵架,也读出了一些意思。

她偷偷看了一眼周宗主,想不到他说话这么的毒舌,和在她面前完全不一样,像两个人似的,黄鹤楼有鹤,周宗主该不会是在骂皇上您赶紧驾鹤西去吧。

怪不得李太守这么生气。

“以后百年千年,史书上都会写你周绪是个乱臣贼子,祸国之人,你身边的人都会因你背上千古骂名!”

周绪听的腻歪,挥了挥手,雷氏骑从立刻将李太守等人赶出楼,张诺则面如死灰。

周绪走到厅堂盘腿坐下。

萧洛兰坐在他隔壁的食案席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