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她吓醒了,猛然从床上坐起。

脑门上都是细密的薄汗,后背上也有些濡湿,都是冷汗。

怎么会平白无故做这样一个梦。

地震啊,这是在预示着什么?

她穿上拖鞋,打开床头灯,去倒了一杯水喝,手捧着玻璃杯,总算感到了一丝暖意。

缓过来一些劲才重新回床上补觉,这一刻才凌晨两点多。

早上打开门,他已经站在房间门口了。

“早,慎允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