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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睁开眼睛,入眼的便是架子床上的紫红色纱幔。

那红烛燃了一夜,只剩了烛泪,烛火已灭。

她撑着身子微微起身,那薄纱微微落下一些,卡在臂弯之间,这纱轻盈极了,大抵是用了最好的料子去织裁出来。

晏扶风被她起身的动作吵醒,闭着眼睛坐起身,自后抱她,下巴抵在她肩膀上,声音沙哑的厉害:“怎么不多睡会?”

……

走出这个房间已经是中午了。

莫名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