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不听话了!人家最听话了!”她不服气,轻哼一声。

“那是哪个小淘气包伤还没好就去蹦迪喝酒的?”

嚯,好家伙,这是来秋后算账了!

她咽了一下口水,但是他的眼神一错不错落在自己身上,避无可避,明明很温和,却叫人浑身都紧绷起来。

“我,我就是,觉得新奇,想去体验一下嘛!”

鹤南弦把眼神收回来,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,语气放软:“好了,没有怪你的意思,但是你现在还没好,要多注意点。”

“知道啦!”她窝去鹤南弦怀里。

南迟墨刚做完任务回来,就得知阮阮的那架航班出事了,他差点没站稳跪倒在地上。

傅修的情况也差不多,根本坐不住,连夜就从沪市往京城飞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