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大手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胡乱摸索着什么。

突然一只细腻白皙的小手攀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
昏暗的卧室里,只听得那甜软的声音娇怯地开口:“安全期,可以的。”

后面的声音好像被吞没了。

厄洛斯自问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,但是当她含着青提,红着眼眶看他时,他好像忽然就有了

早晨八点钟的闹钟响起。

她往被子里钻了钻,手胡乱地摸到手机,关闭了闹钟,继续睡。

被他抱着太热了,阮羲和独自卷着被子滚到了床边去睡。

谁知男人直接贴上来,什么都如影随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