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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

陈若诗默念几遍,目露异色。

陈平也不可思议看了刘铮一眼。

全场都呆了一下。

这首诗妙啊!通篇写雪,却是没有一个雪字,然而“雪”的各种形态却是活灵活现,尤其最后的一个“肿”字,更是相当传神,堪称点睛之笔。本色拙朴,风格别致。听起来虽简单,却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。

看着这些人的呆愣,刘铮颇为得意。

这可是前世打油诗的鼻祖!

天底下第一打油诗,就是这首。虽为打油诗,造诣却是很深,并不比刚才那些诗弱几分。然而这个世界却是没有的,于是刘铮发挥“拿来主义”,糊弄这群人,绰绰有余。
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