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先生要是过来吃饭,我多放点米。”

沈晓君准备去烧菜做饭了,才会问好,怕米放少了,饭不够吃。

“就算我叫他,他估计也不会过来。晓君,我和战胤,好像是冷战了。”

海彤把客人预订的一盆发财树编织好后,便暂时收了工。

闻言,沈晓君关心地问:“你们俩怎么会冷战的?最近不是处得挺好的吗?战先生为了让你吃好,还特意让莞城酒店的人给你送饭呢。”

海彤叹口气,说道:“还不是周那天中午我请你和念生吃饭,可能被他到了吧,我都没有到他,他硬说我是把念生当成了下家,说我给他戴绿帽子,把我气得半死。”

“我和念生就像姐弟一样,我一直是把他当成弟弟待的,怎么可能会把念生当成下家呀,我真喜欢念生的,当初为了闪婚搬出我姐家里,可以找念生帮这个忙,何必和他领证?”

“他平时很大方的样子,其实心眼儿像针眼一样小,小气不说,还疑心重,嘴巴也毒,没有弄清楚,就说我给他戴绿帽子,不就是把我说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吗?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