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然后糯糯地说:“哪、哪儿有。就是给的那两次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
“呵,你真当我傻?你小弟上个月去长乐坊欠了一千两银子,被长乐坊的人追着要债,等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又悠闲自在了。如果不是你拿钱回去,他们哪里来得钱?”陆远臻嘲讽地看着她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别跟我说他们还有钱,要是真有,几日前你弟妹就不会上门来打秋风了。”陆远臻打断她的话。

“老爷你怎么这么说?我娘家也算是纪家的分支,你……”

“可是你们都快出五服了。”

“老爷,账已经盘点好了。”管家拿着盘点好的账册进来。

陆远臻拿过来看,他算的没错,定安伯府一年的收入也就一万多,而定安伯府的支出一年也就两万两左右。

这么算下来,十五年,十五万两银子,都被纪芩自己私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