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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炎龙与韵竹的事情是可以放一放。”林长老说道:“但是,姓李的那个小鬼,绝对配不上我们千鲤河的传人,给他一点甜头,让他乖乖放弃这一桩婚约吧!哼,这种大事情,由不得他这么一个小鬼来左右。”

“年轻人的事情,就让年轻人做决定吧。”就在千鲤河的不少长老争论不下去的时候,室内响起了一个声音,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
“扬老。”听到这个声音,在座的长老在心里面不由为之一凛,神态都不由庄重起来。

这是千鲤河的一位元老,在千鲤河有着极高的地位,份量极重。如果说,在千鲤河谁最有权干涉蓝韵竹的终身大事,那就是非他莫属了。他不止是千鲤河的元老,同时也是出身于飞怀村,是蓝韵竹的亲系长辈,也是蓝韵竹的引路人。

“扬老,韵竹终究是我们千鲤河的传人……”林长老听到扬老的话,忍不住轻声抗议地说道。

“难道千鲤河的传人就不能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吗?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决定不了,还谈什么问鼎天命,成就仙帝!”扬老虽然没有到场,但是,威严的声音却让人敬畏,他沉声地说道:“韵竹是千鲤河的传人是没错,但,也是我飞怀村的人,她的终身大事,不是捆绑在千鲤河的利益之上!”

很明显,扬老是护犊情深,他是给蓝韵竹撑腰。

“扬兄,话也不能这样说。”此时,另一个声音响起,说道:“韵竹乃是千鲤河的传人,她的终身大事,终究是要谨慎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