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唇克制,长而翘的睫毛烙下柔弱易碎的阴影。

他的气息落在耳后,像疯魔的野火燎原,烫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白绵绵的裙子什么也裹不住。

他抱着人起来时,那条留在沙发上的小裙子便擦着沙发边缘落到了地上。

屋里的灯光仍然敞亮。

她想往被子里钻,可刚扭了身,便被他抱住。

男人全身上下一丝不苟,除了一开始被解开的两颗衬衫纽扣,便连西服外套都没有脱下。

“我们去窗户前好不好?”

“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