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茫然了一会儿,明白过来,试探着开口问他:“要不去我那儿吃饭?”

严均成面色如常,嗯了一声。

令郑晚心惊的事发生了。她都没有说自己家的地址,严均成也没说,司机仿佛了然,车辆行驶在通往她家方向的大路上。很快地她又恢复镇定,在他们重逢的那天晚上他去找过她一次,她虽然没见过那天的司机,但应该也是车上这一位。

从机场到她家,开了近一个钟才到。

今天是工作日,又是这个时间点,从车上下来,竟然也没碰到一个街坊邻居。

楼道狭窄,台阶又陡。郑晚走过无数次,严均成也是。

来到门口,郑晚打开手提包,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,才找到钥匙。

郑家本就窄小,严均成身材高大,他一进来,更显逼仄。

屋内的摆设几乎没有改变。他曾经也进过这间屋子,那时候他们刚刚结束高考,天气炎热,她又懒散不出门,郑父郑母不在家时,他会过来。

严均成无意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