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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凤姐儿自贾琏送黛玉往扬州去后,心中实在无趣,每到晚间,不过和平儿说笑一回,就胡乱睡了。

这日夜间,她正和平儿灯下拥炉倦绣,随口就说起了来家的事:“我听说来家那猴儿,最近又闹着要认焦大做义父,旺儿和旺儿媳妇竟也任凭他胡乱生事,甚至还准备在家大宴宾朋呢!”

说着,屈膝将个嫩菱也似足儿,往对面平儿腿上一戳:“他们可曾请了你去?”

平儿往后缩了缩身子,避开王熙凤撩拨挑弄,又满是幽怨的横了凤姐儿一眼。

王熙凤只是一季未得闺中之趣,她却是经年累月无人滋润,偏凤姐儿近来每每兴起,便要把人撩的不上不下甚是难捱。

偏王熙凤又没事人似的追问:“难道竟没请你?”

“来旺婶儿倒是送了请帖来,不过我日日在奶奶面前伺候着,怕未必能得空过去。”

平儿说着,偷偷窥探了一下凤姐儿的表情,又道:“奶奶若是觉着不妥,我便让来旺婶儿停了这事儿。”

“你当她事事都听咱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