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巫女没事吧?”林三酒问道。

“怎么不问问我?她可比我舒服多了。”清久留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顺着桌椅融化了流下去一样,软软地把头搭在了桌子上:“我现在头疼得厉害,要是能来一杯威士忌就太好了……”

林三酒没理会他,也不叫出酒柜来,敲了敲杯子:“只有水。”

清久留顿时呻吟了一声。

“说起来……也挺奇怪的。”礼包看了看自己的水杯,托着下巴说道:“这儿的几个精神病人,竟然都有共同的一个妄想——什么不好,偏偏是外星人。”

听见这个词,角落里的男人顿时瑟缩了一下。

他被他爸爸给留了下来,单独与“外星人”们共处一室,一张方脸早就吓白了——清久留瞥了他一眼,一笑:“这父子俩长得还真挺南辕北辙的。”

听着木屋外的声音,好像克老头正试图把那几个精神病人都哄回屋子里去;林三酒身为一个“外星人”,偏偏又不能出去帮忙,只好原地坐着,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克老头的木屋。

除了两张床、一套桌椅之外,克老头拥有的财物少得可怜,也不知过的都是什么日子:唯一换洗的两套衣服,和毛巾一起挂在衣帽架上了;除此之外,只有一个盆子和一双拖鞋。

“吱呀”一声,木屋的门被推开了,克老头一脸窘迫地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