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说,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签证官。我们都不知道大巫女什么时候就要传送走……”十分钟以后,林三酒有点儿沉重地说道。

身上头发都还湿漉漉的三个人,此时已经准备妥当要出发了。

林三酒背起了大巫女,礼包扛着轮椅、走下了木屋门口的台阶;清久留依然像是没长骨头一样,软绵绵地跟在后头——只是他忽然“咦?”了一声,随即停下了脚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们看。”
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林三酒一转头,正好看见不远处的木屋里,一张脸瞬地缩到了窗户后头去——她这才想起来,不算克老头“父子”的话,木屋外头只倒下了三个疯子;按照克老头的说法,应该还剩下一个才对。

“别管他了,”礼包厌烦地别过了头,“我们走吧。”

另外两个人自然都没有意见。将大巫女放回在了轮椅上以后,林三酒扭头就往外走——只不过叫他们没有想到的是,身后木屋的门忽然吱呀一下开了。

刚才那一张避开了林三酒目光的脸,此时正谨慎地从门缝里探出来了一半。能看出来这是个男人,当他发现几个人又转回头来了的时候,立刻瑟缩了一下。>

林三酒瞥了他一眼,丝毫没有把这一个精神病人放在心上,转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