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人手不足,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,这还是出了事以后,调出了录像,才知道你和你朋友的样貌。”四叔小心地看了看林三酒,说:“你朋友的下落,我也知道,只要你能放过我,我就带你去找他……”

林三酒抿了抿嘴。

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,但是有一个念头始终在噬咬着她的心脏,以至于她在血洗了会议室之后,依然不敢问及余渊——对于为了保命不惜一切的猪型堕落种来说,在最危急的时刻,眼看着自己命悬一线了,为什么却是用凤欢颜和恒星来跟她谈判,而不是余渊?

为什么直到现在,猪才想起要用余渊当交换条件?

“怎么样?”四叔又催促一句。

林三酒没有出声,反而伸手一拽,抓住了它的肩头伤口;她的手指深陷它的血肉里,在四叔的痛叫声中,一把将它丢在了地上。

被血染透了的人,慢慢地坐进了血红的椅子里。

她交叠起双腿,靠在椅背上,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电梯——伴随着缓缓的运行声,电梯停在了这一层。

总部的人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