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又哭天抹泪道:“我若也有一儿半女傍身,又何至于出此下策?”

“嘘,小声些!”

焦顺听她旧事重提,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又一推三六五的摊手道:“谁能料到贾赦死的这般突然?对了,他究竟是怎么死的?女儿对他而言不过是货物一般,他又怎么可能因此大悲大喜?”

“这……”

邢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脸上不由显出三分惧色,忙敷衍道:“谁说他不欢喜?当时他踌躇满志想要货卖两家,欢喜的什么似的。”

焦顺:“……”

好吧,果然不愧是贾恩侯!

不等他再问,邢氏便幽怨的岔开岔开话题道:“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,数月不见,你也不问我好不好,倒先打听那死鬼。”

焦顺眉毛一挑,轻声问:“那你最近过的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