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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七夜笑了笑,淡淡地说道:“没什么指教,只是来告诉你,收拾收拾东西,走人吧,这是上上策。”

李七夜这话一出,顿时就是一片哗然了,特别是他的拥趸崇拜者,还有那些对白翦禅爱慕得发狂的女子,他们就一下子炸开了锅。

“放肆——”立即有天才忍不住怒喝一声,说道:“你真以为北西皇是你的地盘了?你真以为祖城是你当家作主吗?竟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。”

那些大教圣女、宗门玉女,她们都纷纷为白翦禅抱不平,都纷纷出言斥喝李七夜。
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如此跟白少主说话,你也不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算哪根葱。”有宗门玉女对李七夜不屑地说道。

“无名小辈,也敢对白少主如此口出狂言,你是活腻了。”也有名门小姐娇斥道。

一时之间,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对李七夜斥喝呢,毫不夸张地说,这些女子的口水都要把李七夜淹死。

李七夜只是十分随意地笑了一下而已,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,神态自然。

李七夜的话,白翦禅也没有立即动怒,他只是双目一凝,绽放光芒,他徐徐地说道:“我一向来都虚心向人请教,但,尊驾想让我卷铺走人,那也好歹拿出一点真本事来,露出一手让我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