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她敲门的时候,不都已经把他名字叫出来了吗?”他十分不解,“他叫斯坦啊!”

“那个……你和他熟悉吗?”

“不熟,”长方形脸耸耸肩,想把房门滑上,但林三酒修长有力的手臂依然拽着门把手。他瞥了她一眼,有点不高兴:“我只是半路上分配给他的室友罢了,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。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。”

“半路上?”林三酒抓住了这个词,“之前他的室友是谁?”

“好像是个一起加入组织,又一起上船的朋友吧。”长方形脸回忆着说,“我也是听说的,不敢肯定……不过在越海号停泊下来、接应第二波实验者的时候,那个朋友就突然消失不见了。”

“不见了?”

“我是这么听说的。”说到小道消息,长方形脸似乎也来了点兴趣,停不下嘴似的跟她从头说起来了:“……越海号上一位难求,你可不知道当时筛选得有多严格!别说是莫名其妙的外人了,就是内部也是百里挑一的。我不知道谁会这么傻,都上船了,还偷偷地溜了。这样一来,组织也要把他除名了……更何况,他可能错过的是一个再也不用传送的机会啊。”

“斯坦自那以后就很少说话了吗?”

“我哪知道他以前什么样子?反正我和他室友好几天了,说的话不超过十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