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继续待在这里,迟早要被卷进游戏,”林三酒不敢碰文字形成的世界,也不敢碰文字形成的人,用【龙卷风鞭子】扬手挥开了那一个扑来的女人,拉着余渊,高声问道:“可是这个地方又是被隔开的独立空间,如果它跟哪儿都不挨着,我们怎么出去?”

“其实如果你仔细想——”

林三酒忙暗暗掐了他的胳膊一把。

“啊。”余渊连这一声“啊”,都“啊”得平平淡淡——他大概是没有痛觉的,不然从电梯井里掉下来时就该痛昏过去了。

“想什么?”林三酒不知道白纸另一端的人是否还在监视她,为了保持情状自然,假装追问了一句。>

余渊这一次回答之前,先低头看了看她掐住了自己胳膊的手。“唔……你仔细想想,我们不需要跑,”他很明显改口了,“只要让他看不见我们就行了。”

“你有办法?”

“我写……我有个能派上这用场的物品。”

对话的时候,两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,这顶多是拖延时间的应急之计。这张被单独抽出来的白纸,虽然与其他游戏所在的白纸不连接了,却不代表它就是一个被封闭掉的绝路。

最大的通路,就在他们的脚底下——即然白聪的文字可以跨过白纸,到另一头去,那他们自然也可以;他们只要找到方法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