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绪按住夫人的后颈呼吸沉重的闻着她的幽香,他已经十几天没近夫人身了,在外面行军总要注意一下的。

萧洛兰感受到后颈处的力道,知道周宗主的毛病又犯了,她抿了抿唇:“你的胡茬没刮。”

周绪摸了摸胡茬,见夫人嫩白的脖颈微红,低声笑道:“是为夫的错,弄疼夫人了。”

萧洛兰见周宗主一语双关的,脸色通红,这老不羞常在床上说这话。

“吃饭了。”萧洛兰不想和他计较。

周绪知道夫人心中还有气,但他看见夫人就想亲香,见夫人跪坐在食案处低头吃饭,也不理他,心里便像被猫爪抓了一把,刺挠刺挠的。

桌上小菜很简单,对比在阆歌的时候有很大差别。

“辛苦夫人了。”周绪握着夫人的手,道。

萧洛兰起初没明白,后来见周宗主看着饭菜才知道他的意思。

男人吃饭很快,饭量很大,其实他吃的和其他骑兵也没好到哪里去,黍米蒸熟放上肉干,再来一碗野菜汤,白日赶路的时候和骑兵一样,热水泡干饼,也就晚上吃的稍微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