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在若耶河里的羊皮筏才是我们真正的退路,万一周绪带人将我们的羊皮筏摸清楚了,他便猜到了我们究竟多少人,如若羊皮筏被他们弄毀。”想到这,都达古拉冷笑一声:“我们这一千人的头颅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
达孜见都达古拉看似低声下气实则暗藏威胁的话,脸孔涨红了一瞬,怒气冲冲的带着五十几个思结部落的人离开了。

小道草径杂乱,崎岖难走,秋天的夜露水寒重,风呼呼刮着,好似鬼哭狼嚎一般,等花了半个时辰,达孜才到达若耶河的一处河岸处,这里水草丰茂,羊皮筏又不像其他船只有很大的体积,它们被绳子串联在了一起,在若耶河的水面上随波逐流。

今天晚上的若耶河水流有点急,水流冲击着岸边,数百个羊皮筏也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中,没有一个人敢生火,羊皮筏上隔着数十个就有人看守着。

达孜也上了羊皮筏仔细检查着,虽然他对都达古拉不满,但他冷静下来一想人家是带过兵的,只得捏着鼻子照做了。

隐隐的,达孜似乎闻到了一股酒味,他的眼睛顿时巡视在跟过来的族人身上,压低声音厉喝道:”你们谁喝酒了?”

几个思结部落的人面面相觑,没有人说话。

达孜猛地抽出腰间的刀,雪亮的刀锋带着寒意:“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,现在这个时候能喝酒吗?”

“可是河面上太冷了,大家只喝了一口取取暖,达孜,就真的只喝了一口,你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我的酒囊,现在还剩好多。”其中一个说道。

达孜顺着话音看去,是一个熟悉的族人,他握刀的手紧了紧:“那也不能喝,喝酒会误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