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洛兰顿时面红耳赤。

周绪望着夫人酡红艳态,因刚睡醒还添了一丝慵懒风情,素白的衣领微敞,只露出一截白玉似的修长脖颈以及往下的深深阴影。

周绪喉结动了动:“有点瘦了。”他亲了亲夫人薄红的耳尖。

萧洛兰脸更红了:“别瞎说。”周宗主刚刚的目光放在哪里她一清二楚,指的是哪不言而喻。

“我说的是真的,等到回燚让李繁给夫人多补补。”周绪说道,呼吸加重,他就在夫人耳边,满意的看到夫人的脖颈也添了一层绯色,当真是极为容易羞怯。

周绪闷笑了几声。

萧洛兰拢了拢衣襟,不赞成道:“你别什么事都找人家李大夫?”这种事他也好意思和别人说,萧洛兰都替他羞臊的慌。

周绪贴的更紧了,将夫人整个人搂在怀里,爱不释手,疼若心肝,也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:“她是夫人的医师,为夫人调理身体本就是她份内的事,况且夫人随我出征,路途遥远艰辛又为我时时刻刻担忧着,身体清瘦了几分自然要补补的。”

周绪已经认定夫人心里肯定是极关心他的,就是夫人生性害羞不肯说而已。

大雪深夜,披衣而起看天时,就是夫人关心他的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