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绪爱极了夫人含笑的样子,亲了亲她的脸。

等娇嫩处上完了,他执起夫人的手,手心朝上,往上面轻轻的吹了吹,白皙柔软的玉白手心里有几个痕迹不明显的月牙红痕,有几个痕迹已经破皮了。

因夫人生性羞涩的缘故,他上床之前就把灯灭了,夫人手心的伤还是他睡醒时把玩夫人的手发现的,周绪趁着夫人熟睡的时候对比了一下,是夫人的指尖自己掐弄自己的手心造成的。

萧洛兰想缩回手,羞赧道:“不用了,已经不疼了。”

周绪将夫人的手重新拿回来,还是细细的在红痕处抹了积雪膏。

萧洛兰望着周宗主的脸,没由来的脸热。

“怎么自己伤自己了?”周绪将积雪膏收好,这才问道,声音温和。

萧洛兰想起自己昨夜揣测周宗主的心理,愈发说不出口,她能怎么说,说不信任他,说她感觉他那时会惩罚晴雪,所以才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“没什么。”萧洛兰不想说这个话题,想起他们刚做不久的约定,又不熟练的在后面加了一个:“周郎,我们起身吧。”

周绪看了一会夫人,萧洛兰被他看的有点不安,垂下眼睛,忽然感觉自己被拥在了周宗主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