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髓知味以后,周绪对夫人又痴缠了好久。

事后。

萧洛兰忍住困意趴在床上,周绪为夫人清理干净之后又学着李繁的手法给夫人按摩一下腰部,并时不时的亲亲夫人。

萧洛兰侧头望着周宗主,想象不出他是怎么割人舌头的:“周郎,你真把彭晖的舌头割了?”

周绪大掌游走在夫人玉背上,感受她的酥腻,餍足的脸上带着懒散的劲:“嗯,割了,割了以后喂狗吃,狗都嫌弃。”

周绪摩挲着夫人后颈处的暗金细绳,眼睛微眯。

宣他狗屁的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