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光线折射在他鼻梁的镜片上,莫名有种偏于极致冷漠的灰质感。

侧颜轮廓分明,或许是因为常年待在室内,他的皮肤似乎比大多数人都要白些,淡色削薄的唇轻抿着,只是远远看着,便觉得清冷且高不可攀。

国外在某些人体实验方面的约束会比国内宽松一些,这十个观察室里的艾滋病患者都是同实验室签署了正规合同,自愿试药的。

他的科研成果现在就差临门一脚。

“叶总,3号床的病人在注射药物后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反应,我们需要新的临床患者参与接下来实验。”

助理神情凝重。

药物到这个阶段,是很难控制的,这个月已经“废了”四五个药人。

所有人心里都没有底。

能治疗艾滋病的药物,至今都没有诞生过,他们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,可这中间的过程却是残忍而黑暗的。

通往成功的道路上,必然会有牺牲,只不过有些牺牲轻于鸿毛,而有些牺牲却能重于泰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