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部分我明白了,”楼琴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,她伸手摸了摸,却出乎意料地只是吸了一口冷气,心思还全在住宅楼谜团上:“但是一会儿是人、一会儿是堕落种的,我还是搞不懂。”

这一处太复杂了,连林三酒也说不好——她想了想,只是写了一句:“我认为,那个住宅楼是以一种’搭积木’的方式来迷惑我们的。”

“搭积木?”两个孩子盯着这几个字,都有些不可思议。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
这个推测如果全写出来的话,恐怕又多又乱,解释到明天也未必能解释清楚——更何况,有不少地方还需要两个孩子来补足她的推测。想到这儿,林三酒写道:“你们俩分别把进入大楼后,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复述一遍。”

两个孩子对视一眼,讲述起自己的经历。

而正如林三酒所预料的一样,这两段经历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奇妙的分叉。

“在哥哥的恶作剧之后,我们就在那条走廊里找房子住……”楼琴刚开了一个头,就被楼野打断了:“你等会儿!那个恶作剧什么的,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,我没做过啊!”

“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忘了?再说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——”

眼看着要乱,林三酒赶快写了一句“别管,继续说”,才让两个孩子暂时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