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三酒感觉到自己手臂下的肌肤微微一动,好像是人偶师有了反应;紧接着,礼包嘶哑而断断续续地开口了:“是、是真的……”

不知为什么,人偶师与林三酒一样都放弃了往常用惯了的攻击手段,反而只用了最原始的办法:“说你是数据体,又是怎么回事?”

他的声音和闹鬼的鬼屋有一个共同点,都阴寒得没有半点人气。

眼看着礼包不知怎么没有一点儿反抗,林三酒一边持续箍紧他的脖子,一边喘着气答道:“事后再解释,你先松手!”

她话音一落,身体猛然一轻,眼前登时天旋地转——过了半秒,她才感觉右臂的神经和骨头都像是被从内部一寸寸震断了。哪怕她现在本质上是一组数据,在受到攻击之后,这组数据依然忠实地传达了该有的反应:足以叫人翻滚嘶叫的剧痛。

林三酒忍着一头冷汗,勉强再次直起了身体。一抬头,她发现另外几人都已经在至少千米开外了,遥遥地只剩下几个小小影子。

将她甩出这么远的人,无疑是人偶师。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法……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,尖锐的痛苦猛然刺进脑海里,差点让她的泪腺都挤出眼泪来。在一段时间之内,右臂是别想动了。

真是万幸,人偶师没有对礼包用出这种手段。
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