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他一点,”林三酒两手沾满面粉,从餐厅后厨里探出了头,小声说:“……你那么聪明,想想办法嘛。大过年的。”

虽然不明白过年到底是什么东西,礼包还是假装很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。他一时还舍不得走,绕着姐姐打了两个转,凑上去闻了闻她头发里的韭菜味,一张脸顿时皱成了八旬老包。“这什么啊!”

“你不爱吃吗?”林三酒有点慌,“三鲜的行不行?给你做虾?”

从后厨里传出了波西米亚烦躁得要炸似的声音:“做你妈的虾不做不做,我不会剥皮!我想出去玩!”

“我做!”林三酒一边说,一边进了厨房。>

就像主人进了咖啡厅的小狗一样,礼包在门口茫然地转了几圈,还是往餐厅去了。

走到无头人的旁边时,他伸着脖子往衣领里面看了看。

“难道要切个口子把汤倒进去吗?”他咕哝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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