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想这不能证明她没受影响。”波西米亚的拳头攥得紧紧的,好像万分讨厌自己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女主人的妈妈生活在外地。那个妈妈虽然人不在房子里,但她却在房子里有很强的存在感,那夫妻俩常常会谈起她,给她写信……”她的声音越说越低,“这么一想……你不觉得和大巫女的情况很像吗?”

林三酒不说话了。她没有料到过家家的剧情线里,还有一个女主人的母亲——看他们时,可不就是长辈看小辈吗?

“那我再进去一次,把他带出来,”这个主意冷不丁地就从她嘴里冒了出来,“第二轮休养出来两个人,就可以了吧?”

她看了一圈,发现伙伴们没人说话。再仔细一想,林三酒也回过了味,忍不住将脸埋进手掌里,抹了一把。

上一轮留下的人,是上一轮的;就算第二轮只进去一个人,也顶多是出来一个人——没有反而能把上一轮留下的人带出来的道理。这是一码归一码的问题。否则的话,这副本以前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冤魂,新进去的人还怎么角色扮演?

当然,元向西是否必须要留在房子里,他们没有一个人敢百分之百地断定;只不过真让他出来的话,就意味着林三酒自己或她身边的某个人,有不小的风险要遭殃了。

“你上一次不是跟我出来了吗?”波西米亚冲不远处的活鬼开了口,“上次你都丝——”

卡在这个s音上,元向西忽然“哇啊啊啊”一阵叫;见波西米亚住了口,他才小声说道:“你怎么不长记性,这一轮已经结束了,你们现在说话得小心了!”